婉婉踮起脚亲了宋孝文一下，说道：“是不错。”
婉婉有些害羞，没再看着宋孝文，但是可以想象那双漂亮黝黑的眼睛肯定闪着好看的光。
“婉婉。”宋孝文轻声叫着婉婉的名字。
“怎么了？”
“我爱你。”
……这样的生活。好像真的不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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婉婉从来没有想过，自己在这个世界能莫名其妙挨两刀。
姜羽居然这么恨自己……
“为、为什么？”婉婉喘息着，按着伤口，努力问出这么一句。
伤口在胸口上，只怕自己这次是真的活不了了。
姜羽拔出刀之后，欣赏了一下婉婉苟延残喘的样子，说道：“为什么？看来你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。”
婉婉看着姜羽狰狞的脸，心情复杂，虽然同样是杀人，当初宋孝文怎么就能这么面不改色呢？
……快死了还想什么男人啊喂！
姜羽又朝婉婉捅了一刀，说道：“你当初逼死了我的妹妹，我杀了你又有什么不对？！”
……妹妹？婉婉只觉得意识越来越模糊，自己能感受到血液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