市教育局的会议室，批卷老师们正在紧张有序的批改学生们的卷子，其他卷子都改完了，现在就剩下数学的卷子没有批改完。
速度很快，大多数的卷子都保持着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空白率，对于这个结果，众位老师只能苦苦一笑。
难！
超级难！
这张数学卷子已经超过了目前学生的正常水平，一般高考的卷子不会这么难，除了84年和03年...
“唉！”
“目前看来死了一大片啊！”某位老师叹了口气，默默地说道：“我批改的学生，最高一个考到了52分，这是我见过最高分的。”
“52？”
“可以啊！”另一位老师笑道：“你知道我批改的卷子，好几个都是交了一张白卷上来，连选择题都不给你写，我就纳闷了...写个abcd有这么难吗？万一对了两个呢？”
“可不！”
“你们看看...又一个学生交了白卷...”一位女老师指了指自己桌子上的卷子，气急败坏地说道。
众老师们唉声叹气，在被悲观和绝望中，批改着试卷，21分、31分、41分甚至0分，这些老师们已经麻木了，目前是看不到一个学生可以考到及格线。
许久，
原本寂静的会议室中，某位老师突然站起身子，右手指着桌子上的一张卷子，恐惧地说道：“我...我...我的天呐！”
“？？？”
“？？？”
“？？？”
发生了什么？
是不是白卷太多把老师逼疯了？
“张老师？”
“你...你还好吧？”之前那位女老师满脸担心地问道：“需要我们帮你打120吗？”
“不！”
“我遇到一个顶级天才！”张老师吞咽了一下口水：“这位学生考了...考了146分！”
什么？
146分？
在史上宁市最难联考数学卷子上拿到了146分？
众人纷纷围了上去，一览所谓天才的卷子，果然只错了一道选择题，但是问题来了，这道题目的正确率是百分之五十，能考到146分的天才，怎么可能会失手在这种题目上？
故意的？
一定是故意的！
众位老师给予了一致的评价，这位学生或许是想隐藏实力。
然而...
演技有些拙劣。
“杨小曼？！”
“是她的话就没有什么惊奇的了。”那位女老师看到考试的名字，反而松了一口气：“这位学生拿到146分，我一点都不奇怪，你们也应该知道杨小曼这个人，以及她的一些事迹。”
在场的老师纷纷点了点头，这位学生来头有些大...不单单只是她所获得的成就，她的家族可是在国内排的上名次的。
对于这次风波很快掀过，漫长的批改之路再度启程，直到某位老师改到了徐茫的卷子，寂静的会议室彻底爆炸了！
...
在网上，
许多网友对这次全市高三联考数学卷发表了自己的意见，大多数都是对学生们哀悼的发言。
“我的天呐...幸好我早就毕业了，否则凭我的数学天赋，白卷大军估计也有我的一个位置。”
“不是我吹牛逼，这张卷子我考个10分没问题！”
“呵呵...楼上的菜逼，本人是经历过03年高考数学卷的男人！”
“哎呦，03年了不起呦！不好意思...本人84年高考过！”
很快，
本该是学术的讨论，慢慢变成了吹逼大会，然后事态不断发展，成了撕逼大会，水军和喷子各显神通，在虚拟的世界里大战三百回合。
这时，
一中的穆超美在自己的办公室内接到了一通电话。
“喂？”
“老穆呀，恭喜恭喜！”电话那头的男人笑呵呵地说道：“你们学校出了一个数学天才，不...是两个数学天才！”
数学天才？
两个？
穆超美愣了一下，他是知道这次卷子的难度，不由好奇地问道：“是不是有一个叫杨小曼的同学？”
“咦？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电话那头有些惊讶。
“...”
“全世界都知道！”穆超美无奈地说道：“还有一个是谁？”
“呃...”
“我就知道杨小曼这么一个，另外一个他们没有说，只知道是你们学校的学生...”那位尴尬地笑道：“反正明天上午卷子会送到各个学校，到时候你就知道了，对了...有件事跟你说一下。”
停顿了一下，
“你们学校有一个家伙交了五张白卷，有点实力呀！”电话那头笑呵呵地说道：“打破了上一届由九中保持的四张白卷的记录，你们学校在教育界出名了！”
“你慢慢愤怒，我先挂了，哈哈哈！”
通话中断，
穆超美看着时通话界面，心拔凉拔凉的。
“徐茫！！！”
...
徐茫站在校长面前，有些小小的拘谨，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，居然让班主任来找自己，看来今天要出事情！
“最近过得挺好的？”穆超美正在办公，心不在焉地问道。
“还...”
“还不错吧。”徐茫点点头。
“嗯...”
穆超美放下手中的笔，抬头撇了一眼徐茫，说道：“这次考试考得怎么样？”
“也还不错！”
徐茫笑了笑：“应该是超常发挥。”
“是吗？”
“超常发挥？”穆超美面无表情地说道：“确定？！”
“确定！”
徐茫认真地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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