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文广这次没有说话，而是静静地看着曹依依，同时心中闪过一个念头，果然如此。
过了一小会，王文广才开口道：“你的直觉很准。那小子的确已经领悟了法则和意境，而他所领悟的是毁灭意境。”
既然已经把意境传授给了曹依依，王文广也没想过在这事上隐瞒曹依依，当然，这也是因为方子轩和曹依依目前都是武将境界的缘故。如果方子轩现在还是武兵境界的话，王文广是绝对不会承认的。而且，文广的这话还有更深一层的用意，那就是激励。有一个跟自己差不多修为的人已经领悟了意境，曹依依能不奋起直追么？
“毁灭意境。”曹依依喃喃自语道。果然如此，自己的猜测没错，方大哥能有如此惊人的实力不是毫无理由的。
过了一小会，曹依依又问道：“王长老，方大哥领悟毁灭意境用了多长的时间啊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