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么的，没想到歪果仁的口味这么重。如果再往深了一点去想，莱温斯基在床上一边喊着“威廉”，一边用那件裤子……
呃，不能想不能想，那样会导致自己堕落，变成跟他们一个素质的人了。
“你拿回来的日记本和那个东西……”李秀芹继续嫌弃地一指，那条在塑料袋里的深蓝色裤子，“有用吗？”
同样的问题，克里斯托弗也问了，而且还是更加不屑地问：“一个发神经的女人的日记里，幻想着与总统发生点什么，不是很正常吗？你随便拿一个日记本，就妄想跟总统讨价还价，是不是太天真了？”
这种唇枪舌剑的场合，就不太适合李秀芹出面。武达也没有想一直躲在幕后，那样显得自己也太没用勇气，也会让美国人的戒心更加严重。
如果说，到现在都不知道，武达就是李秀芹背后的男人，那就未免太把别人当蠢猪了。
武达不把别人当蠢猪，更不愿意别人把他当蠢猪。他微微一笑：“国务卿先生，我相信共和党的看法一定和您的不太一样，你觉得呢？”
“你是共和党的人？”
“不是，我不是任何组织的人。我只是一个商人，一个想要在美国大展拳脚的商人。”
“你不觉得自己的拳脚已经伸得太长了吗？”克里斯托弗冷笑一声，拍了拍手里的日记本，“现在你的依仗在我的手里，还有筹码跟我谈吗？”
武达哈哈大笑起来：“国务卿阁下，你不以为我就这一样东西吧？还有一件，沾满了，总统先生珍贵液体的裤子，您有兴趣看一看吗？”
“交出来！”克里斯托弗脸色一沉，“我可以当做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。否则，哼！”
“现在是不是有很多把枪在指着我？是不是你一声令下，就可以置我于死地？你认为我会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，翻出自己的底牌？
只要我一天没有出现，那条裤子就会出现在布什先生的书桌上。哦，还有个影印本的日记以及这两天你和总统先生的所作所为的记录。你不会生气吧？”
“你，无耻！”
“国务卿先生，你不觉得，从你和那位尊贵的总统先生嘴里说这话，就是个天大的笑话吗？”武达拍案而起，“我就是个企业，就想好好做生意。为什么，你们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逼迫？”
“那是因为安全……”
“安全个屁！你们的强盗逻辑不改变，你们的国家就永远不会安全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