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文冰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，双腿是发飘的。
那个女人已经趴在马桶上睡着了。
之前，她近距离闻到他身上味道的时候，那简直跟疯了一样。
郑文冰也相当兴奋，尽情地享受着手术带来的男人魅力。
而这一放纵的后果，就是身体发虚，两腿打飘。
他是扶着墙壁才走出来的，当想起戴新良给的那几颗，他毫不犹豫地去接了一杯水，然后吞了一颗。
就这样，他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休息了好一会儿之后，药力发散，他感觉浑身上下又充满了力气。
戴新良对他的情况也很好奇，期间打过两次电话给他，他回复了一个位置之后，没过多久，戴新良就来了。
当看到郑文冰那一脸的虚脱样，戴新良笑道：“你可悠着点吧，别忘记了我跟你说的那只猴子的下场。美色固然令人欢喜，可也是要适度才行。”
郑文冰得意一笑：“老戴，你是不知道那女人沉迷于我这个香味时的那种崇拜，我几乎是想让她做什么，她就做什么，完全没有任何拒绝的。”
‘还有这效果？’戴新良也很意外。
但脸上却露出一种“那当然”的表情：“我早就跟你说了，我这手术，换成一般人，没五千万起步，我看都不看。也是你我有深厚交情，我才成全了你。”
“谢了，老戴，你这个恩情，我记住了，以后若有帮得上的地方，尽管开口。我绝对不推辞。”郑文冰道。
“有你这句话就行，现在你不嫌弃那个香腺了？”
“不嫌弃了，这简直就是个宝，你知道我现在若是把这个部位漏出来，会有多少女人会疯狂么？”
戴新良朝酒吧看了一眼，此时夜深了，人也多了，形形色色的男人女人一大把，“不如，让我看看？”
“行，我就让你见识一下。”郑文冰得意地敞开衣服，将裤子往下拉，露出香腺。还用手扇了扇。
如此一来，那气味立刻飘散开来。
戴新良距离最近，但是他只闻到很香，并没有感觉有什么特殊反应。
‘麝香生于雄鹿，是雄性吸引雌性的，所以这人体麝香，也是对女人有效，对男人是无效的。这一点，倒是保持了原本的性状。’
只过了三五分钟，果然是有好几个女人端着酒杯朝这边走了过来。
戴新良如今身份不一般，穿戴也不一般。
身上的西装，就好十几万的价格，手腕上那表，在陈靖背后，露出个头来：“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。”
“能单独跟你说吗？就说几句话，之前我也想通了，这也算是跟你最后的告别了。”郑文冰说。
反正无论怎样，他得把宋雨晨先骗出来。
“要说就直接说吧。”宋雨晨却不想出去。
“雨晨，我知道我之前的行为可能有些过激，也可能是吓坏了你。但我现在真的是想通了，就三句话，请你给我一个单独告别的机会。”郑文冰十分正色地说。
陈靖将他全身打量了一下，感觉他身上没带武器，应该不是来行凶的。便看向了宋雨晨。
宋雨晨犹豫了一下，道：“就3句话吗？”
“嗯，就3句话，说完我就走。”郑文冰说。
“那行吧。”她这才答应，从房间里走了出去。
而陈靖当然是不放心的，所以就站在门口看着。
郑文冰故意走开了几步，示意宋雨晨过去。
宋雨晨也跟过去了。
他们两人的距离，跟陈靖也就五六米的样子。
陈靖倒也不担心。
这点距离，郑文冰若是有什么歹意，他分分钟可以爆冲过去先把郑文冰弄趴下。
而就在郑文冰刚才走路之间，他的右手悄悄地将裤子拉下了一点，露出了香腺，然后将衣服轻轻抖了抖，让香气在走廊里扩散。
陈靖闻到了，蹙了下眉头，心说这郑文冰真騒包，大男人还用什么香水？
疑惑之间，手臂上一动，却是小环从他衣服领子上探出头来，她吐了吐鲜红的信子。
“阿靖哥，他身上好香啊，跟麝香一样，我闻了之后，会莫名其妙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。”
蛇类，嗅觉是非常发达的。
它的嗅觉不是在鼻子上，而是在信子分岔的那两条接收器上。
“？？？？”陈靖问她：“你想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？”
“就是……就是……”小环有点不好意思，难以启齿：“就是繁衍的那些事情。”
“繁衍？？？”陈靖一下子就明白了，动物世界里经常有说，春天到了，又到了动物交……的季节了。
“他身上的香味，有强烈的荷尔蒙激素存在，对女性有强烈的吸引效果。”小环说。
“你是蛇，你又不是人，这你也感觉得到？”
“我化灵了啊，我当然感觉得到啊，而且万千生灵，雌雄本质都是一样的，并不是说我是蛇类就不会受影响。只是说我受的影响比较低而已，但是偏偏我们蛇类嗅觉太发达了，这才让我胡思乱想，我若是不吐信子，那气味对我也没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