芳登有些羞愧，被人发现自己暗中录音。
就连忙把自己的手机放在茶几上，她有些脸红。
虽然她的本意并不是为了告状、拿一把、搜集黑资料。
但的确是没有经过凌霄的同意就录音有些不好，又被人抓个正着。
“既然你提到一家人，那么你觉得维达议员像是找到自己多年未见的女儿吗？”凌霄淡淡地问。
她又不是那种没有见识的小孩子，要是托托兰真心在意原主这个女儿，早就亲自跑过来，而不是一直不见。
连这种多年不见的母女在许多年后，第一面相见的时间都是拖拖拉拉的，凌霄要是相信托托兰一直惦记着原主才是脑子进水，她无意和原主亲妈演一出母女情深的大戏。
反正托托兰又不是自己的亲妈，又不像是原主一样缺亲人的爱，她是懒得搭理戏精托托兰，有句话说的好：你敬我一尺，我还你一丈，你待我不如玉，我视你如粪土.。
托托兰是不知道的是她的行为，再一次激怒了凌霄，她感觉到了来自原主亲妈的无视，那是冷暴力的一种。
听到凌霄的问话后芳登就是一愣，因为这个问题不好回答，有些像是送命题，毕竟她是托托兰的下属。
好在是她想起来男友说过：让她不要插手议员和凌霄之间的任何争执。
那么芳登只能是选择闭紧自己的嘴巴，是绝对不发表问题的答案。
凌霄在抛出来问题后微微扫了一眼，并没有指望芳登说什么。
作为一个领着薪水的托托兰下属，那是必须站队的。
芳登有自己所坚持的立场：站托托兰一边。
不这样做的下场就是自己的饭碗被砸。
凌霄自认为不能把人家的饭碗打破。
芳登说不说话都是无所谓的。
人家没有那个义务帮着你，同情你。
万一被炒了鱿鱼，她也不可能给芳登找工作。
看到有些左右为难的她，凌霄是一点也没有不高兴。
反而是语气淡淡地接着说：“要是维达议员在知道鉴定结果。”
说到这里时凌霄没有马上接着说话，而是感觉口渴，停顿下来先去喝了几口水。
才跟着说：“就忘记了所有的事情直接跑到酒店里找我，那么我还以为她是爱自己的女儿。”
芳登听到这里缓缓地张大了嘴，想要替托托兰解释一下，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解释托托兰的情况。
凌霄微微摇头，示意芳登就不要徒劳无用的替托托兰解释，她说：“现在说明很多年不见，做妈妈的并不是一心惦记着自己的孩子。”
芳登并不笨，她只是想要帮着托托兰，让她们母女之间的关系不要这么紧张，才会一个劲的说和。
她的想法在boss身边谴责做女儿的？
芳登也是感觉不对劲，因为整个过程中她是一直紧跟着，固然凌霄对亲妈的态度是不怎么亲热。
但托托兰当亲妈的对大女儿也是没有什么真心，这一点芳登能看出来。
这个发现把她的内心震得是七荤八素，这是为什么？
此一刻的她内心深处，还是比较偏着凌霄这边。
母女两个人住的地方不怎么远，还是没有来。
就算是很忙，但也没有忙到这个地步。
反而有时间去看另一个女儿。
芳登想过，要是换成她是议员的大女儿。
只要也是会气炸，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。
可惜的是给她薪水的人是托托兰，那么她就要站那一边。
怎么会这样？这种情况让她十分纠结，她的神态上有些看出来。
凌霄自然是看出来情况，感觉她实在是不适合在职场上干，心太软。
别人一说什么她就感同身受，其实职场上站在一个立场上比较好，而不是左右摇摆。
当然对于芳登内心的纠结，凌霄是无法指点一二的，因为这位耳根子太软，一不小心就会暴露无遗，那么还是什么都不要告知她为上。
如果她自己认识不到这个毛病，最终有可能还是她很倒霉，当然这个毛病不怎么好改，天性如此的人就是自己认识这个缺点，也是不怎么能够改正。
那么凌霄才会啥都不管，因为说了是没有用的，这种人就算是知道自己的缺点，可是事到临头还是会天性发作，为他人担忧。
总不能因为担心这位心里一直很纠结，就不得不做违背自己心愿的事情吧？那不好。
她很怀疑把芳登派过来是托托兰故意这么做的，就是想要算计自己。
要知道原主一直表现的比较孤僻，也不怎么爱和同龄人打交道。
而芳登这个人的性格很不错，十分温和，喜欢为人着想。
对比较孤单的孩子来说是一个相当好的接触对象。
因为她不会轻易生气，还带着温暖的气息。
大部分人都会和芳登的关系还不错的。
说不定能一起分享喜怒哀乐。
要是原主真的是遇到这种情况。
也不知道会是什么状况？凌霄心里琢磨着。
她可是直到原主算是比较心好的人，遇到这种情况。
到了之后亲妈说自己的事情多，根本就没有什么时间来和她联络感情。
只怕是很快就和芳登这个心地纯净的小伙伴成为朋友。
然后这个朋友在很多时候都会偏向托托兰。
说当妈的怎么怎么辛苦，要多体谅。
一次、二次、三次，水能穿石。
就算是原主意志比较坚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