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竟是想杀了凌王妃，可惜，这个沈婉，根本不是那凌王妃的对手。
沈婉越是哭诉，越是哭的伤心。
“师父，我以后再也不敢了，我真的好后悔，若我真的杀了她，怕是我的前程也都毁了，我真的好糊涂……”
最后这句话，沈婉是完全出自真心的，这一刻，在面对莫菲菲的这一刻，她是真的后悔了。
她怎么这么蠢，为了一丁点的小恩小怨，为了根本不可能的人，为了心中的那一丁点的快意。
竟然想杀沈清瞳。
不是沈清瞳不该杀，而是她不该拿自己的前途冒险，因为她多么渴望，有朝一日，成为想莫菲菲这样的女人。
连一国之君都要礼遇有加。
天下人无不敬仰，玄机阁中众星捧月，这才是她沈婉真正想要的，等到了莫菲菲这样的高度存在，杀一个沈清瞳，还不是如杀狗一般。
她真的好傻。
而人就是这样，一旦钻了牛角尖，就仿佛猪油蒙住的心，智商也跟着下降了，事后想想，悔的肠子都青了。
“那你还爱那人吗？”
莫菲菲望着，此刻苦苦哀求的沈婉，恍惚中想起了另一个人，宋云霜，是她最得意的弟子。
当年也是这般苦苦哀求，放过那个男人，不要在追究，她愿意忘了那个男人，可是她根本没有忘……甚至一而再再而三……
“爱，可是我不会再为她做傻事了，不值得……”
沈婉真心悔过了，她的眼光太短浅，看到了莫菲菲，她才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来。
“她当初若明白这个道理，也不至于……”
莫菲菲喃喃一语，不过很快就不说了，伤心的往事还是埋起来吧，原本，在莫菲菲从沈清瞳口中，得到事情真相的时候。
她对沈婉是充满不喜的，反正只是刚收的弟子，弃了也不会太伤心。
但看到她如此苦苦哀求，不过是个用错了情的人，又做了糊涂事而已，想着想着，莫菲菲反而想给她一次机会。
“下不为例，我莫菲菲的弟子，必须光明坦荡，若在让我发现你行鬼祟之事，便就不要怪我无情了。”
莫菲菲冷冷警告了一句。
“我不会的。”
沈婉坚定的道，至少在她彻底强大之前，她再也不会了。
经过了这一次，沈婉也脑子也像是彻底转过弯来了，她之前一心只想着，怎么出人头地，怎么向沈清瞳报仇，怎样重新得到司凌染的目光。
但是她错了，放下才是拿起。
她已经入了莫菲菲的眼，她只需要什么都不做，静静的等着正式收徒，然后跟着莫菲菲潜心学习。
三年，五年……
她所有曾今想要的，都会一一实现。
因为司凌染的羞辱，就想杀人，自断前途才是愚蠢至极。
“想必你也想明白了，这几日好生养伤，也好生反思自己吧，”莫菲菲摇了摇头，才走了出去。
待所有人都走了以后。
沈婉才拖着伤腿，艰难的走了出来，后在下人的帮助下，坐着软娇，去了国公的住处。
“你来做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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