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手贱。这是说自己。
钟凯文整个人都沉浸在‘叫你手贱’的怨念里，以至于都没看到大爷已经看完病出来走了，一个白大褂站在门口扫了一眼候诊的病人，目光在钟凯文身上停留了片刻，然后推门进到屋里，接着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医生匆匆走出去了。
“请11号患者钟凯文进第二诊室。”
电子女声响起，将钟凯文从深深的后悔中拯救了出来。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，然后进屋。
嗯？
说好的老程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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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直手贱。这是说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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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请11号患者钟凯文进第二诊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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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？
说好的老程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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