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老板要我们纹的。”
夜凡灵咳嗽了两声说：“中间的那个为什么没有刻？”
妩媚的女人走出来把手搭在夜凡灵的肩膀上说：“她刚来不久，你怎么问这么多啊，保镖姐姐。”
声音甜到要命，夜凡灵下意识的跟她保持了距离。
黄紫薇冷漠的说：“离我的保镖远点，问你们话你们就如实回答。”
冷美人说道：“姐姐，就是问话这么简单？”
夜凡灵点点头说：“对。”
长相甜美的女人坐在黄紫薇旁边倒了一杯威士忌柔柔的说：“姐姐，你可真是好人。买了我们，只是谈谈心。”
武新柔亮出□□说：“你们要是敢说慌，就跟着我们回刑警局。”
站在角落的那个女孩开始害怕起来说：“警察，警察……”
她想要跑出去，却被万晓霜给逮住了。
万晓霜把她摁在沙发上说：“跑什么，警察会吃了你不成！”
妩媚女人低声抽泣的说：“警察姐姐，你们救救我们。天上人间的老板真不是人，呜呜呜……”
五大公主开始道出天上人间的盈利□□。
天上人间的老板娘，大家都叫她祥林嫂。
祥林嫂是个经历社会风雨的女人，丈夫死了，留下她跟她的女儿相依为命。
她把自己家的房子卖了，然后再向亲戚借了些钱，开了这家天上人间。
祥林嫂在朝阳市四处找漂亮的女孩子，把她们骗到天上人间来。
五大公主也是被祥林嫂一手骗进来的，祥林嫂还逼着她们签了卖身契约。
没收了她们的身份证，剥夺了她们的人身自由，而且还派人24小时监视着她们。
她们走到哪里，都会有一双眼睛盯着她们。
她们的一举一动，祥林嫂都知道。
想过逃跑，可是忍下来了。
有一次，一个逃跑的小姐被祥林嫂当场捉到了，活活的把她给打死了。
五大公主亲眼看着祥林嫂把逃跑的小姐打死，祥林嫂还警告的说道：“你们要是谁想要逃跑，下场就给她一样。死了谁都不知道，等着鬼去给她烧纸吧。”
政府不会查祥林嫂的店，警察更不会知道。
祥林嫂就算在天上人间打死了小姐，她也可以疏通关系，做到滴水不漏。
没有人敢报警，亲眼目睹了祥林嫂打死人，可是没有人敢上前阻拦。
因为她们都怕死。
如果听祥林嫂的话，还能苟延残喘的在天上人间活下去，但是逃跑了，就会死。
祥林嫂为了谋取更大的利益，花了不少钱打造五大公主的形象。
出钱让她们学舞蹈、唱歌、还□□她们如何满足客人一切需求，在她们每个人的手臂纹上了刺青。
祥林嫂给她们用最好的化妆品，吃最好的饭菜，穿名贵的衣服，全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。
她们过的跟狗一样的生活，每天累死累活伺候客人后，还要被祥林嫂说教。
冷美人咬着唇说道：“祥林嫂就是把我们当成她赚钱的工具，我们多想回家，警察姐姐救救我们……”
夜凡灵拿出程冰香的照片说：“你们认识她吗？她在你们天上人间工作过。”
妩媚女人点头说道：“她曾是我们五大公主之一，她叫程冰香吧。”
沙发坐着的女孩是祥林嫂找来顶替程冰香的，可是她却忘记了纹身。
程冰香在天上人间的艺名叫：依人。
她在天上人间很受欢迎，客人都喜欢她的。
一个月的收入比其他四个公主要翻上三倍。
祥林嫂更加喜欢程冰香的紧，都快把程冰香当成亲女儿了。
程冰香成了祥林嫂的摇钱树，祥林嫂在程冰香身上花的心思超过了其他几位公主。
祥林嫂总是指责她们几个说：“你们看看人家冰香多能干，再看看你们。一个月给老娘赚的钱，还不够冰香赚的零天，老娘真是白养了你们这些狗。”
程冰香在天上人间火了，找她的人都要排队或是预约或是出更高的价钱。
冷美人继续说：“程冰香之所以能这么火，因为她自创了一门绝技。”
祥林嫂开始把程冰香介绍给高官、还有一些生意上来往的大老板。
程冰香自创了一门服侍客人的绝技：冰火九重天。
冰火九重天不仅能给客人按摩，还把冰块含在嘴里给客人进行“口技”，从而享受到更加舒服微秒的感受。
她创的这一绝技得到了客人的赞誉，而且大家找她都是为了这个服务。
其他人没有的，她程冰香偏偏会。
女人见了程冰香是爱，男人见了程冰香恨不得干死她。
妩媚女人又倒了杯酒递给黄紫薇说道：“可是最近我们都没有见到她了，正觉得奇怪。祥林嫂昨天就找了小萍来顶替程冰香的位置。”
黄紫薇问道：“那你们知道程冰香跟哪些人来往过？而且是接触最多的。”
冷美人摇摇头说：“这我们就不知道了，都是祥林嫂带着程冰香接客的。”
这时候，门外“咚咚”的敲门声响起。
武新柔问道：“不是叫你们没我们的吩咐别进来的吗。”
门外祥林嫂的声音响起说：“哎呀。您看您说的，我们就是看看你们还需要酒不。”
祥林嫂开了门，她进门看见小萍被绑在沙发上，其他四个公主都坐着。
眼神扫了一遍，祥林嫂感觉到奇怪，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：“你们几个给我滚出来，真不会伺候客人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