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还看不出来。”牛得力问：“田老师，你的母亲身体怎么样？”
“她……早就不在了。”
“啊，对不起。那么，她老人家是怎么走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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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癌症……乳腺癌。”
“是这样。”牛得力的脸色更加凝重，他声音放得很低，说：“田老师，你不介意我再给你查一查妇科方面的一些病症吧？”
“妇科？”
“刚才我只是查了你的肺和肝区，对于乳腺和生殖系方面的病灶还没有涉及。”
“这个……好，你查吧。”
“那，这样，请你躺下来。”牛得力转过身去，把自己的医疗箱打开，在里面查找着什么东西。
趁这个机会，书记夫人躺在了床上。
牛得力这时拿着一个小小的笔状仪器走到了床边。那仪器看上去很是高科技，有小红灯在闪，前面还有一个探头，同时，那探头也可以发亮，只不过射出的是一线激光。
“田老师，你能把上衣脱下来吗？”
“啊，可以。”女人又坐起身子，把自己的[m.0dshu.com 零度读书吧]上衣解开。
她的里面穿着一件衬衫，是乳白色的棉布衫，正是从衬衫里散发出一股女人的体香，是那种温温的、软软的香气。
牛得力说衬衫也得脱掉，女人脸有点发红，不过还是照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