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邪喘了几口气，终于缓过来，轻轻推了推张起灵，挣扎着要坐起来。一有动作才发现有什么东西顶在胯间，而且随着他的动作触感越发明显。
“别动。”吴邪不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，一下子僵住，一动也不敢动。张起灵把头搁在吴邪颈侧，放松身体慢慢平复呼吸。
吴邪感受着下身的触感和颈边的热气，自己竟也微微起了反应，本就爆红的脸更是红得滴血。
“吴邪……”张起灵的声音相比于平时有点哑，话没说完只是叫着吴邪的名字，吴邪已经从他的目光中明白了他要说的话。
“我，我还没准备好。”不管从谁的角度看，他们二人谁上谁下根本不用考虑，不过如果他要求，张起灵一定不会拒绝，甚至不用他要求，张起灵也会主动，但他不想那样。
吴邪怎么舍得张起灵疼，他只想给他最好的。只是，他还没准备好。
“别怕……你来。”沙发足够宽，张起灵轻巧地调换了二人的位置，给了他一个轻吻，就放松了身体。
果然是这样……吴邪摇摇头，伸手抱住张起灵就不动了。张起灵也伸手搂住他，沉默了一会，“那不做到最后？”
吴邪上次自己动手还是张起灵掉马甲，明白自己心意的那个混乱的晚上。他趁着夜深人静，一个人躲在浴室里，带着患得患失的复杂心情，闭着眼一遍遍勾画着那张刻在脑子里的脸，想象着张起灵眉头微蹙，白皙的脸泛起淡红，平时流淌磁性声音的薄唇，发出低哑喘息的样子，达到□□。